像是突然卡殼了似的,曾玲也沒有了剛剛的得意不屑,反而臉紅耳赤,像是一個跳梁小醜似的。
南向晚冷嗤:“看吧,他甚至都沒告訴你,他叫什麼,而你為了他犯罪。”
“你真的很可笑。”
曾玲像是霜打茄子那般,她低下了驕傲的頭顱,似乎也終於發現自己很可笑,站在旁邊的父母也很無奈。
因為女兒患癌的緣故,他們幾乎都是把她疼進了骨子裡。
現在看來,是把女兒給寵壞了。
甚至讓女兒如此的無法無天!
好在事情並沒有變嚴重。
曾玲的父母再次跟南向晚道歉。
南向晚現在已經不想計較那麼多:“曾玲,現在你唯一可以彌補的,就是把南焱帶過你去哪裡說出來。”
“他是個很危險的分子,我們必須要把他找出來。”
不等曾玲的父母勸說,警察剛好過來,他們要找曾玲錄口供,但曾玲卻什麼都不願意說,還說不會計較:“是我自己跟他走的,為什麼要抓他!”
“他什麼都沒做!”
沒辦法,曾玲自己都不計較,警察隻好離開。
曾玲的父母都被氣的不輕。
南向晚當然也不會去管這些閒事,還是那句話,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她讓曾玲的父母把曾玲帶走。
“南向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哥!!唔唔!”
曾玲的嘴被曾母很及時的捂住,所以沒有再說出什麼話來,南向晚用腳指頭去想,都能想到曾玲想說什麼。
她重新站在窗口前,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