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回過神來,點點頭。
不懂盛懷鬱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盛懷鬱神色認真:“夫妻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共同麵對,不是嗎?所以現在,你自己冥思苦想,是不是把我當空氣了?”
看著盛懷鬱的眼神變得委屈,南向晚差點繃不住笑,其實她習慣了不管什麼事情,都自己去想怎麼做,除非實在是自己搞不定,才會找盛懷鬱幫忙。
“我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把堂堂盛總當空氣呢?”
“隻是殺雞焉用牛刀。”
“這件事,我想等陳絮醒來之後,跟她仔細商量再說。”
既然南向晚都這麼說,盛懷鬱隻好不再追問:“但如果你有什麼想法,需要我幫忙的話,必須要跟我說。”
“否則要我何用?”
南向晚撒嬌般抱住盛懷鬱:“盛總怎能妄自菲薄?盛總的用處大著呢。”
懷裡溫香軟玉的,盛懷鬱哪裡還有氣,不過他還是捏了捏南向晚的臉蛋,當做是小小的懲罰。
鈴鈴鈴!
看到時秘書的來電,盛懷鬱起身到外麵去接。
南向晚給謝振發信息,想著讓謝振幫忙調查陳絮的養父母一家的情況。
“唔......”
聽到病床上的陳絮有動靜,南向晚連忙放下手機,並按下床頭的呼救鈴:“陳絮,能聽的到嗎?你先彆動,等醫生來給你看看。”
陳絮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南向晚,讓她感覺到無比的安心。
她虛弱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