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回去問你家婆母,不過她大概率是不會告訴你,因為她連親生兒子都不說,而你不過是個嫁進來的外人。”
把話說完,芳姨得意離開。
她認為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算是拋出了一個魚餌,再通過南向晚,來引盛懷鬱上鉤。
南向晚看著芳姨遠去的身影,又回想起盛母給她的解釋,其實當下她是覺得有問題的,但又不得不相信。
畢竟當年的事情,她根本是一知半解。
再說了,盛母對她那麼好,她憑什麼不相信盛母呢?
“向晚?”
盛懷鬱掛了電話後,第一時間過來找南向晚,便看到南向晚站在那兒發呆,他連喊了幾聲,都沒見南向晚有反應,不由得擔心:“怎麼了嗎?”
剛才他聽老板說,有人過去找南向晚。
但他們在這邊,應該不會有認識的人,於是他猜測可能是杜文。
不過看南向晚的反應,不是杜文。
南向晚回過神來,隻說碰到了芳姨,至於其他的,她暫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盛懷鬱好不容易,才終於接受盛伯陽不是失蹤,而是死了的事實。
如果再給盛懷鬱一點希望,恐怕盛懷鬱都會窮追不舍的查下去。
她很怕,盛懷鬱再次費儘心思,也隻是空歡喜一場。
得知是芳姨,盛懷鬱的眉頭擰了下。
算是百密必有一疏。
南向晚挽住盛懷鬱的手:“走吧,我們回酒店吃海鮮大餐,我現在給管家打個電話。”
盛懷鬱收斂思緒:“好,我們回吧。”
“眼看著,應該也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