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江鬱棠走了過來。
他的語氣頗為平靜:“既然史密斯夫人擔心,那便一同送進醫院吧。”
蘆笙怔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還有這個解決方法。
他突然就豁然開朗了,在史密斯夫人想開口反駁的時候,直接將人打暈交給了手下。
做完這一切後,蘆笙走到江鬱棠身邊,見他一直盯著那個染血的琉璃燈看,便問,“二爺,怎麼了?”
“這個燈也帶回去,查查。”
他剛才沒什麼意識,但僅存腦海中的幾個畫麵告訴他,這個燈落下的時間很不對勁。
站在兩人身後的小芋圓後背突然一涼,那雙圓溜溜的貓瞳閃啊閃,心虛得不行。
她感覺,那個燈好像是因為她才落下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感覺錯了。
幸好這個時候沒人關注她,要不然這模樣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不對來。
黑衣人進進出出,在檢查每個房間,都很忙的樣子。
那瓶白蘭地也被帶走了。
江鬱棠覺得,如果史密斯夫婦計劃著在節目上設計他,那彆墅內就一定還有針對他的東西,就像那瓶酒裡的白玉指骨一樣。
還有,剛才的痛感很不對勁。
就好像是他砸出去的那瓶酒,傷口留在史密斯頭上,痛感卻留到了他的頭上。
他知道世界上有很多邪術,此時不禁在想,剛才那是不是就是邪術導致。
一個小時過去了,什麼都沒有搜出來。
所有人查得都很仔細,幾乎每一個角落都看過了,甚至連牆壁都沒放過,可就是什麼都沒有。
“二爺,沒找到。”
兩人站在二樓扶梯往下看,蘆笙斟字酌句地說:“或許......不在彆墅裡麵,有可能藏到島上了。”
確實是有這個可能,不過搜島的話需要更大的人力物力,就他帶來的這幾個人是完全不夠的。
江鬱棠不緊不慢地說,“那就先回去。”
在說話時,他的視線沒有落點地在一樓各處掃過,就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
過了一會兒後,他“嗯?”了一聲,突然站直身子偏頭問:
“我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