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曳如今比較在意的是,這個陣法對芋圓有沒有傷害。
聽到他的顧慮後,席善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傷害肯定是有的,按理說畫陣是一件很廢精力的事情,之前見宗溪大師畫陣,畫完歇了幾個月才恢複,他那就是一個普通捉鬼陣,現在芋圓小姐畫得比那個要厲害多了。”
說完後,他轉頭看向江秋曳,問,“對了,芋圓小姐這兩天有什麼身體上的不適嗎?比如精神萎靡,體虛無力之類的。”
江秋曳在聽到宗溪頭一句話時,眉頭緊鎖。
緊接著他又聽到了後一句,於是斂目低眉仔細想了想。
精神萎靡?體虛無力?
看他皺眉,席善的心猛地提起來,比自己出事了都緊張。
“她出什麼事了?莫非已經虛弱到下不了床?”
“確實,她現在年紀太小了,這樣的陣法對她來說還是有壓力......”
等他絮絮叨叨說完,江秋曳才蹙眉擔憂地問:“她這幾天很狂熱地喜歡一隻兔子,這個正常嗎?”
“?”
“彆的就沒有了。”
席善表情麻木,一臉生無可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狂熱喜歡一隻兔子?這是什麼副作用?
正常小姑娘看到毛茸茸的東西都喜歡,他還狂熱喜歡錢呢!
“行了行了。”他滿臉受傷地打斷了江秋曳要說的話,捂著自己的胸口。
“知道她沒事我就放心了,我還有一個單子要去忙,剩下的你們自己處理吧。”
席善轉身,跟自己站在門外的徒弟招呼了一聲,兩人坐電梯離開了雲覽。
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