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哈哈笑著,肆無忌憚地又踹了她幾腳。
她不吭聲,女人以為她是認輸的表現,於是得意地哼笑一聲。
“嘁!”
擦乾淨自己的臉後,朝霧捏著擦臉的濕巾,麵無表情地扭頭,纖細有力的手把女人的臉掰了過來,在她張嘴想罵人的那一刻,將自己手中的濕巾塞進她嘴裡。
緊接著,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定身符貼在女人身上。
她就保持著張開大嘴的姿勢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雖然不能動,但女人的頭腦還是清醒的。
她感覺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一雙憤怒的大眼睛瞪著朝霧,似乎想問她施了什麼妖法。
熊孩子發現自己媽媽不會動了之後,咧開嘴就想大哭。
朝霧也不給他機會,同樣是一張定身符貼在他腦門上,這下身邊徹底安靜了。
她拉上自己的背包,靠著車窗閉目養神。
而那母子兩人雖然還保留著意識,但身體僵硬得完全不能動,不僅如此,他們維持這個姿勢時間久了,渾身那叫一個酸痛難耐。
女人保持著抱孩子的姿勢,她的兩條胳膊和腿越來越酸痛,到最後給她一種要廢掉的感覺。
她兒子也沒好到哪裡去,臉上一副正要哭的表情,嘴巴張得老大,脖子也疼得很。
一個小時後,母女倆快要撐不住的時候,朝霧睜開眼睛,聲音淡然地問,“現在能安靜了嗎?”
兩人無法說話,隻能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她。
朝霧揭了符紙,他倆瞬間癱軟。
女人張嘴就想罵娘,小孩扯著嗓子就想哭。
朝霧晃了一下符紙,他倆就都閉上嘴了,默默不發地揉著自己酸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