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奇也就是那位華服青年,一路上對著陳欣怡不停的冷嘲熱諷,若非有翟大師在場,恐怕口水都能將江南三人淹沒。
“天奇!”
中年男子朱大福,也就是朱天奇的父親一邊對著翟大師陪笑,一邊嗬斥朱天奇。
“朱總,來者是客!”
“我不希望今日有人將我的收徒宴攪黃,尤其是在這種大喜的日子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來到獨立的展廳後,翟大師看向朱大福,臉色不悅的說道。
“知道,知道!”
“天奇,還不跟翟大師道歉!”
朱大福沒心沒肺的笑著,轉過身朝著自己兒子擠眉弄眼,絲毫沒有提過一嘴陳欣怡等人。
畢竟在他看來,陳欣怡不過是一個拉皮條的女老鴇,什麼天上人間,說的好聽點是吃喝玩樂一體的酒樓,說不好聽點,這根本就是古代的青樓。
因此,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陳欣怡的身份,也打心眼兒裡,看不起對方。
“老家夥,你兒子應該道歉的,不是翟大師,而是我姐!”
江南挺身而出,看向朱大福,語氣不善的說道。
翟大師詫異的望了眼江南,心中同樣有些不喜。
朱大福雖然為人刻薄,但怎麼說也是長輩,就算他的兒子出言不遜,江南也不應該如此稱呼。
“好了!”
“今天是翟大師收徒的大好日子,我們就彆在這兒計較這些小事了!”
“翟大師,咱們快進去吧!”
陳欣怡見氣氛有些不對,當即站出來調節。
“陳總大氣!”
翟大師十分感激的看了眼陳欣怡,說白了,這事兒隻要她不在乎,不計較,就沒啥。
如果她認真了,自己作為東道主,肯定是要為陳欣怡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