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居然主動知道給我打電話了,怎麼?今晚請我喝酒?”
“啊......請請請,必須得請。”
我給王 剛打的電話,卻把之前說和他一起喝酒這茬給忘了。
現在我臉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也該和他聚聚了。
當晚,我們約了個地方,也如約帶上了白花花。
“好久不見,最近變帥了啊。”
一見麵,王 剛就把我誇了一頓。
可我臉上的傷雖然好了,還有白色的疤痕呢,他就硬誇。
“剛子哥也越來越有氣質了,咳咳。”
他給我吹的彩虹屁,我又原封不動的吹了回去。
白花花坐在一旁,安靜地笑了笑。
“怎麼說?什麼時候回來拍戲?”
王 剛點了支煙,開始發難。
“我聽說你現在當上主播了,還帶貨,是不是感覺比拍戲賺得多,不想回來了?”
“嗐,那是給自家幫忙,能一樣嗎?”
我打了個哈哈,把這事糊弄過去。
今天我出來,可不是和王 剛喝酒的,我是來陪他喝酒,順便求他辦事兒的。
“剛子哥,說來,你是不是一直也有一個當大導演的夢?”
“我是有啊!”
王 剛一拍大腿,瞪大了眼睛,“可是你小子一直不配合,不就是這有事就是那有事,拍不了電影,我當什麼大導演?”
“抬舉我了,我也就當個短劇演員,哪能拍電影呢。”
聽王 剛誇我,我一直害怕自己膨脹,所以就不斷謙虛。
實際上,我感覺自己一輩子也拍不了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