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洋說著,一口唾沫已經吐在了劉文的腳邊。
劉文絲毫沒有把周培洋的羞辱放在心上,反而是跪倒在地,對著許君“砰砰”磕起了頭,嘴裡更是不斷喃喃道:
“您昨天賺了那麼多錢,幾十萬對於您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求您幫幫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求求您了!”
許君有些無語。
幾十萬對自己算不算什麼管他屁事?
親兄弟為了幾萬塊都可能自己翻臉了,自己跟他非親非故,有什麼理由幫他。
隨即,許君對著抬腳欲在給劉文一腳的周培洋,大手一揮道:
“走吧,也不怕臟了鞋。”
周培洋聞言,收回自己的腳,冷哼一聲邁開步子向著交易所走去。
隻是兩人剛有動作,身後的劉文卻宛如惱羞成怒般,在後麵怒喝道:
“姓許的,你賺了幾十萬可是交易所裡股民的錢,你幫幫我怎麼了?”
許君被他這吼整的楞在了原地。
不是因為被嚇到,而是被這小子給無語住了。
炒股自然賺的就是股民的錢。
說難聽些,證劵交易就是一個巨大的賭場。
可是,你買彆的股賠了,管他許君什麼事。
難不成掃馬路的清潔工家裡不乾淨,還得讓許君去清潔工家裡幫他打掃衛生不成?
他到底是如何才能理直氣壯喊出這種話來的!
這都不是道德綁架,是純純的腦癱!
許君沒有出聲,周培洋卻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上前對著劉文便是一腳,怒罵道:
“賺的是你的錢嗎?智障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