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不要緊,不過你非要跟我搶這塊地的話,本少會讓你後輩子都活在陰影中!”
“那試試看?”
許君歪了歪脖子。
彆的不說,像是眼前這種腳步虛浮,一眼便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二代,許君自信一個人打上十個都不成問題。
“哈哈哈,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劉福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嘴上是在勸解,一張臉上卻滿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一旁的李和平麵無表情。
東西能賣上更高的價格自然最好,但他卻並不想得罪葉榮濤。
葉榮濤完全將兩人當成了空氣,衝外麵高喝道:
“你們還不下來,是想等本少死了在來收屍嗎?”
葉榮濤話音落下,門口的一輛黑色桑塔納車門被推開,幾名發色各異的小青年從上麵走了下來。
隨後,一名紫毛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把圖一名頭頂蠍子紋身,臉上有道猙獰刀疤的漢子,迎下了車。
此人許君無比熟悉,不是昨天在城外小樹林被許君爆踹的張大彪,還能是誰?
許君摸了摸下把,有些無語。
張大彪望見許君一愣,隨即下意識偏過頭去,喉結滾動。
此刻,張大彪心裡早已把葉榮濤家中女性問候了個遍。
這小子得罪誰不好,要去得罪許君?
他雖然也很想弄死許君,不過卻更加清楚,憑現在手底下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把許君怎麼樣。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找回場子,可是因為周培豹的關係,他身後那位卻是讓他大事化小。
葉榮濤瞥見張大彪等人下了車,當即揚起腦袋,一臉得意著望向許君道:
“小子,現在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老子還能放你一馬,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