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你的錢就踏馬跟大風刮來的一樣,不過是區區一萬八,你還我又怎麼了?”
“我的錢是不是大風刮來的管你屁事?”
許君聞言當即也冷下了臉。
周培洋見狀皺起眉頭,摩拳擦掌上前一步,冷冷出聲,“小子看來剛才打你還是打輕了。”
張紹華見狀連連後退,又驚又怒道:
“你們還講不講理?明明就是他拿了我的一萬八千塊,現在不想換!”
“哦,然後呢?”
許君聞言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望向張紹華。
此刻,他在想,到底是什麼基因,才能生出這麼個腦癱玩意。
張家有這位存在,隻怕這輩子也彆想有所建樹。
張紹華看了看周培洋,隨即又咬牙切齒望向許君道:
“好,那一萬八就當本少爺賞你的了!”
“現在你帶本少爺買股,隻要賺了錢,本少爺就不跟你計較。”
雖然張紹華心中不甘,可是他更怕周培洋在對他出手。
一萬八千塊雖然多,可是他若拿回手上同樣還是還不起欠下的賭債。
可是有許君這位不到一個星期,賺夠四十來萬的股屆大佬在就不一樣了。
那一萬八想要賺回來,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想著,張紹華揚起嘴角,多出了一抹得意,暗道自己腦瓜子真是好使。
許君氣極反笑,丟下一句“智障”,隨即邁開步子揚長而去。
張紹華聞言臉上一陣青黃,當即三兩步上前攔住了許君的去路,失去理咆哮道:
“你踏馬剛才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許君在他眼裡,不過是任由他欺淩的一條狗。
眼下被許君如此羞辱,這讓他如何才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