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跟許老板真的沒什麼!”
蘇玲玉略帶不悅和無奈的聲音緊隨著傳來。
隨即,蘇母的冷哼聲再次響起,“沒什麼?都住在一起了,都給人家當保姆了,還沒什麼?”
“我養你這麼多年,供你讀了這麼多年的書,現在隻是問你要一萬塊就心疼了?”
“蘇玲玉,你不給老娘就親自問你的野男人要!”
屋外的聲音,讓許君沒了繼續玩手機的心思。
許君收起手機,沉思片刻,最終還是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
“老板您......您出來乾什麼?”
蘇玲玉低著頭,臉上青紅交加,顯然又羞又怒。
許君聞言擺了擺手,隨即望向沙發上的蘇母,冷哼一聲道:
“伯母,首先我申明一下,我跟你女兒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係。”
“現在她之所以住在我家,不過是因為我臨時需要一個保姆,而她也恰好沒有工作安排。”
“吃乾抹淨就想不認賬?你這種人我見多了!”
蘇母歪了歪脖子,臉上儘是不屑,隨即冷很一聲繼續道:
“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這一萬塊你今天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蘇母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摸樣,讓許君暗自皺眉。
同樣是十月懷胎,許君想不通為何會有人想要吸女兒的血,來供養兒子。
張家如此,現在麵前的蘇玲玉一家同樣如此。
女兒難道就不應該有自己的人生?
最終,許君深吸了一口氣,眸子中也多了幾分冷意,一字一句道:
“我給你一萬,拿了錢就滾出我的房子!”
“老板,不要......”
蘇玲玉想要說什麼,卻被許君揮手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