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洋聞言點了點頭,一副理所應當道:
“這到也是,堂堂張家大少,怎麼可能少我們一千來塊?”
“人家吃個飯怕是都不隻花一千多塊吧?”
張紹華聽著兩人的話,胸膛起伏,臉上儘是憋屈。
他現在被趕出張家,根本拿不出這一千八百塊,甚至連中午吃什麼都不知道!
許君見狀輕笑道:
“算了,也彆說我不講情麵。”
“張少腰間的皮帶就不錯,不如就當一千八賣給了?”
周培洋撇了一眼張紹華腰間的皮帶,浮誇的怪叫一聲道:
“哎呦,許兄弟糊塗啊!”
“張少那根皮帶最多一千塊,您給一千八,這怎麼行?”
“這不是看不起咱張少嗎?”
張紹華隻感覺一陣心煩,當即咬了咬牙從腰間抽出皮帶,隨後又從手上解下腕表,直接塞給許君道:
“給你,都給你!”
“這皮帶加手表,最少值三千,算本少爺賞你了!”
許君撇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和皮帶,對著周培洋揮了揮手道:
“看見沒,張少可是講究人!”
周培洋一邊將贏下的現金塞入公文包,一邊連連點頭道:
“是是是,張少怎麼可能少我們這幾個子?”
待到周培洋將錢儘數塞入公文包,許君這才大手一揮帶著周培洋就此離去。
張紹華用手提著褲子,忍受著股民滿是嘲弄的目光,望向許君兩人離去的背陰儘是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