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工作態度,讓我很難辦啊!”
吳二麻子聞言一愣,不過卻還是笑著回應道:
“懂了,我現在就讓村民和工人分開。”
雖然不懂許君此舉何意,不過既然許君給錢,他自然要將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在工地上鬨事這個事兒不可能長久,可是這款窪地有多大,他作為吳家村的人卻比誰都清楚。
十幾畝的工地要是一同動工,指定會大量招收工人。
他現在跟許君打好關係,沒準以後還能混個監工這種事少錢多的活乾乾。
眼下既然許君開口,他當然要動員村民,以此來表現自己在村民間的威望。
當即,吳二麻子揚長脖子,對著一眾村民高喝道:
“吳家村的老爺們,跟工人兄弟打完這把就彆打了,咱可是來鬨事的!”
“什麼個事?哎呀,大家都是一個老板,那還鬨什麼事兒啊?”
“對啊,有啥不一樣的?”
村民聞言頓時一陣抱怨。
一名八字胡見狀當即站起身來,對著一眾村民仰起脖子喊道:
“讓你們分開就分開,那有這麼多事兒?”
“老板請我們來是鬨事的,那我們跟工人自然就不一樣,不好好乾活是不想要錢了是吧?”
一眾村民頓時閉上了嘴巴,隨即才開始緩緩丟下手中的撲克,跟工人分成兩團。
許君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邊從懷中掏出電話,一邊對著麵前的吳二麻子笑道:
“待會葉榮濤來了,你就一口咬定是葉榮濤讓你來的。”
“工地上的東西能砸什麼就砸什麼,我不會讓你們賠!”
“成!”
吳二麻子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對著不遠處的八字胡招了招手。
不多時,八字胡便快步跑到了幾人身前,滿臉諂媚望著許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