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正麵對的隻有你的逼迫和刻薄,隻有我已經滿了十八,是該到了嫁人的年紀,隻有隔壁村裡那村長家傻兒子,願意花兩千作為聘禮!”
越到最後,蘇玲玉越是激動,指著蘇母喝問道:
“大學時,暑假務工,好不容易攢下學費,是不是你強行奪走,說是要給弟弟做高中的生活費?”
“我貸款上學,隻能勤工儉學,是不是你每個月還張嘴問我要錢?”
“同樣都是一個你肚裡出來的,憑什麼我就低人一等?”
“我就應該為他奉獻我的一輩子嗎?”
一眾街坊鄰裡望著蘇玲玉那副淚如雨下的摸樣,一個個也閉上了嘴巴。
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就算他們再傻,也知道這個小姑娘所說的一定不可能有假。
多數人雖然思想裡還是重男輕女,可是能做到蘇母這種地步的卻是少之又少。
蘇母眼前被撕破了臉皮,當即也懶得在裝什麼好人,當即梗著脖子怒吼道:
“那又怎麼樣?”
“你是我肚子裡出來的,我的恩情你這輩子都還不完,我問你要點錢怎麼了?”
“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要麼你就痛快給我十萬塊,要麼我就攪得你不得安寧!”
十萬塊,這可是普通人一輩子都存不下的錢,更何況她一個農村生活了大半輩子的泥腿子。
能夠隨意拿出三萬塊來打發她的人,想要拿出十萬塊,湊一湊怎麼沒有可能?
那怕是真拿不出十萬塊,隨隨便便在拿個五六萬拿也夠她吃一輩子!
許君聞言摸了摸下巴,對著一眾圍觀的人群冷笑道:
“大家都聽到了,我可不是她家的女婿。”
“不過,他兒子,我到是的確踹了一腳。”
“壞沒壞我不知道,不過就算是壞了,那又如何?”
話到最後,許君聳了聳肩,對著地上的蘇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