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那怕李曼如以死相逼,張輕語卻依舊不肯讓張紹華歸家。
說是要讓張紹華嘗嘗苦頭。
張家現在一蹶不振,李曼如也不敢把張輕語逼得太緊,畢竟整個張家還需要她來撐著。
眼下張輕語靠不住,她平時也根本沒存下什麼錢,全都給了張紹華。
現在要債的揚言,在不還錢就弄死張紹華,她根本沒有辦法,隻能病急亂投醫。
方才她瞥見許君進入包廂,當即便拉著張紹華跟隨而來。
許君絲毫不以為然,輕笑道:
“既然這樣,那你報警啊。”
上次的賭約,股市裡多的是人親眼可見。
李曼如聞言氣得把牙齒咬到咯吱作響,指著許君冷喝道:
“許君,你這頭白眼狼,你賺了那麼多錢給我們一點又怎麼了?”
許君聞言笑著聳了聳肩道:
“第一,你張家對我,不能說是當成傭人,隻能說是當成牛馬。”
“其二,我是淨身出戶,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拿你張家一分錢!”
“其三,你也說了錢是我賺的,我賺的錢憑什麼給你?你以為我是你女兒不成?”
許君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再次被人推開,李薇端著兩道炒菜進入了包廂。
望著眼前一幕,李薇一愣,隨即皺起眉頭道:
“怎麼回事?”
許君對著李薇笑道:
“李姐,家事,您把菜放桌子上就成。”
李薇點了點頭,隨即依言將菜放在了桌子上後,便邁步走出了包廂。
許君端起桌子上剛放下的一盤胡蘿卜絲炒肉,隨手便將其丟到了李曼如腳邊。
“許君,你想乾什麼?”
李曼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