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留著一個油頭,看樣子似乎幾天沒有打理,此刻頂著黑眼圈,臉色更是憔悴得嚇人。
瞥見周培洋,秦襄陽沉下臉來,冷哼一聲道:
“你小子都破產了,怎麼還沒被車撞死?”
“喲,瞧你這話說得,爺爺我就算是破產了,老婆好歹也沒......”
周培洋話到一半,被許君捂住了嘴巴。
不管兩人感情從前多好,但一個正常男人遇見這種事情,心境肯定會跌入穀底。
眼下有求於人,在彆人傷口上撒鹽,可不是什麼明智的事。
秦襄陽撇了一眼許君,隨即指著許君對周培洋道:
“這就是你說,想要盤下我廠子的人?”
“怎麼,你看不起我兄弟?”
周培洋聞言當即沉下臉來冷哼一聲。
秦襄陽聞言卻是擺了擺手道:
“你們自己看吧,看好了過來找我,不要就不用找了。”
話音落下,秦襄陽便坐在門口的凳子上,靠著牆壁發起了呆。
周培洋見狀轉頭對許君笑了笑道:
“你彆介意,我朋友就這德行。”
許君聞言點了點頭,隨即便邁開步子走進了工廠。
整個工廠到是不小,約莫有個兩百多平的樣子。
此刻,工廠內早已沒有了工人,隻剩下大大小小的池子和隨處可見的辣椒粉末。
不遠處的機器上,更是還有著出了一半的麵筋條。
角落處,許君更是發現了不少老鼠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