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整些冰棍來給大夥分分,這麼熱的天一直工作中暑了怎麼辦?”
許君從兜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塞給胖工頭,隨即才對著一眾工人繼續道:
“大夥都記住了,彆不停的乾,每乾一會就停下來休息一會,休息時間你們定就成,但是彆歇太久。”
一直吵吵鬨鬨,並不如最讓人心煩的事。
反而是那種吵吵停停,反最讓人覺得難以忍受。
人這種生物有自適應力,這就是為什麼有人能在不斷嘈雜的環境中入睡,可若是換成斷斷續續的衝擊鑽聲卻不行。
既然已經決定折磨蘇家人,許君自然不會讓他們好過。
反正白天就是正常施工時間,不到下班的點那怕是捅破了天,蘇家也拿自己這邊沒辦法!
一眾工人聞言,皆是點了點頭,交頭接耳誇讚起了這位新老板。
周培豹見到許君的到來,當即快步迎了上來,對著許君道:
“許哥,嘿嘿,有沒有什麼吩咐?”
許君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彆給老子惹事!”
“記住,你們現在是正經人,不是街頭小混混。”
“是是是。”
周培洋聞言嘿嘿一笑,隨即便繼續回到了方才的位置。
“哎呀,我說怎麼停了,原來是大老板下來視察工作了啊?”
正說話間,蘇母那酸溜溜的聲音傳入了許君耳中。
許君轉頭望去,此刻蘇母拿著一株葵花,正趴在院牆上七個不服,八個不岔的磕著瓜子。
特彆惹人矚目的是,她那一雙待著血絲的眼球。
不用想,顯然蘇母一家就不是那種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