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無奈,賠笑著對許君道:
“那個,小許啊。”
“玲玉她媽有些激動,希望你能諒解。”
“我們過來其實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問問這事我們能不能私了。”
局裡的人可是告訴他,涉嫌金額不多不少,但是足夠蘇鐵根蹲兩年號子。
蘇鐵根若真蹲了號子,這輩子也就毀了。
不僅僅談好的婚事會吹,以後出來想想要找個好工作也沒有任何可能。
更重要的是,他們老兩口還會被人戳脊梁骨,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許君見對方還算講理,這才冷聲道:
“和解當然沒問題,把損壞的東西賠了就好。”
“我這邊問問那些設備大概多少錢。”
蘇母心中雖然不岔。
不過眼見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和解的餘地,當即冷哼一聲閉上了嘴。
許君從口袋中掏出了電話,找到王欣的號碼打了過去。
“喂,許總,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王欣的話語帶著沙啞,顯然早已睡下。
“辛苦你幫我統計一下,長舌坡損壞的設備大致多少錢。”
“長舌坡損壞的設備?”
“對,今晚長舌坡工地進了人,損壞了設備。”
“好,我現在問問。”
王欣問明白了一切,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估計要一會,進去坐坐?”
許君打著哈欠對蘇父出聲。
對方畢竟是蘇玲玉的父母,大半夜的把人晾在門口,怎麼說也不像回事。
“不了,我們就在這等著就成。”
蘇父聞言尷尬一笑。
他心中自然也知曉,蘇母前段時間鬨得有些過分。
許君現在的邀請,多半是出於麵子上的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