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玲玉望著蘇母那蠻狠的摸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隨即轉身便打開了院門。
“狗日的......”
“啪!”
蘇母張口欲罵,可話到一半,一巴掌已經狠狠呼在了她的臉上。
一旁的壯漢收回了手,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冷哼一聲道:
“在叫喚就先打爛你的嘴!”
隨即,壯漢便招呼著一眾街坊,強行把蘇父蘇母扭送到了局子。
許君知曉,想要將兩人送進號子顯然不現實。
這其中漏洞百出,人家辦案人員又不傻。
在錄筆錄時,許君如實交代。
包括兩人為了蘇鐵根鬨事,與蘇玲玉的關係,以及兩人搶奪了蘇玲玉的包包,想要將蘇玲玉包包內剛下發的獎金占為己有的事實。
給許君錄筆錄的是一位女辦案員,在許君闡述事情經過時,不由得皺起眉頭。
當許君闡述完一切後,女辦案員早已義憤填膺。
最終,女辦案員對著許君擺了擺手道:
“許先生,您說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您現在可以回去了。”
許君點了點頭,隨即便出門打了個車,一路回到了家中。
倒不是許君不想將蘇家夫婦直接關起來。
隻是,蘇家夫婦的做法雖然過分,不過卻遠遠達不到蹲號子的標準。
許君自身想要睡個好覺,自然不會報假案。
回到家中,蘇玲玉焦急的等在沙發上。
“還沒睡?”
許君推開門,笑著打量了一番蘇玲玉。
蘇玲玉欲言又止,最終隻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