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嬌嬌皺了皺眉,這才讓宋翠月上前。
“你來替我更衣梳頭。”她坐起身來,“對了,外邊怎麼了?怎麼如此之吵?”
“奴婢也不知道,方才一直在正殿打掃,並沒有出去。”宋翠月說道。
“要不要奴婢現在就去看看?”
容嬌嬌想了想,擺了擺手,“算了,待會兒我親自過去。”
宋翠月小心翼翼的攙扶起了容嬌嬌到了妝台之前,拿起梳子,輕柔的替他梳頭。
宋翠月獨有一套按摩手法,把發絲梳順的同時,也不忘了替容嬌嬌按上一番。
容嬌嬌倒是受用,被按的舒服時,忍不住歎息一聲。
“手上有點功夫,從前到不知道你還有這本事,是個會伺候人的。”
宋翠月一邊理順著容嬌嬌的發絲,一邊輕聲回到。
“這是奴婢母親家傳的,她不僅會按摩,還會針灸。從前鄉裡有些鄰裡頭痛什麼的,就都會來找母親。”
他看向鏡中容嬌嬌的容貌,“恕奴婢多嘴一句,夫人您額頭冒痘,怕是肝火太旺。您一定要少生氣,放平心態,否則時間長了,也會引起頭疼病的。”
容嬌嬌看了她一眼,“你還會些醫理?”
“奴婢不懂這些,隻是會看一些麵相,略知一些皮毛。”
容嬌嬌冷笑一聲,“我倒是想不生氣,可這院子裡不清靜,我又哪裡能熄火?”
容嬌嬌話裡有話,宋翠月又不是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