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有所不知。”玉梅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夫人從娘家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張坐胎藥的方子。那藥方極為凶猛霸道,服用之後過不了多久就會有身孕。而且那劉三姑本就是懂醫術的,不然又怎麼會陪著夫人嫁過來?而且她所精通的就是婦科!”
“你放屁!”容嬌嬌不顧形象的怒罵了起來。
“劉三姑總共在這扶雲閣裡待了多久?沒幾天她就犯了事,被老夫人抓了過去,後來人還在養病,就被世子下令打死了,此事怎能跟她有關?更何況劉三姑根本就不懂什麼醫術!”
玉梅看向容嬌嬌的目光中竟充滿了失望,涕淚橫流地說道。
“夫人,都已經什麼時候了,您怎麼就是不認呢?連那坐胎藥的藥方,都是劉三姑親自寫的,您怎麼還是如此糊塗,不分輕重呢?”
容嬌嬌心頭猛然一顫,她驟然想起,當時郎中給了她那坐胎藥的方子之後,她嫌字跡太工整了,怕被人發現認出來是做什麼的。
劉三姑雖然會寫字,但那一手字就和雞爬出來的沒有什麼區彆,所以便讓她重新抄錄了一份。
結果卻沒想到,這竟成了她今日的罪證!
婆子嚴肅的看著玉梅,“然後呢?你接著說。”
“劉三姑被老夫人扣了幾天之後,回到了夫人這就再不得重用。她心裡痛恨老夫人和夫人,所以即便還在養病,也不消停,深夜跑過來麵見夫人,說要獻給夫人一個計策,這個計策一定能讓夫人順順利利的拿過管家之權。”
“也是在那會兒,劉三姑給夫人診脈,察覺出夫人已然有了身孕。因為她精通婦科,即便是月份小,也看出來了,之後就日日攛掇著夫人,誣陷老夫人,害她流產。”
“你千萬不能信她的話!”容嬌嬌急了。
“她根本就是在胡扯!那時候我已經厭煩極了劉三姑,直到她死那天才又見了她一麵,她從未深夜來見過我,更沒有對我說過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