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山立刻就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謹慎小心的開口。
“世子,你上次讓人把我帶到國公府裡去,我已經是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訴給您了,您何必又懷疑我撒謊呢?雖然我不知道您和這位公子是什麼意圖,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上次對您說的絕對沒有半句謊話。”
江雲旭輕輕地笑出了聲來,“你可能確實沒有說謊,但是卻有所隱瞞,這也是罪,難道你不知道嗎?”
趙遠山頓時臉色大變,一臉疑惑恐懼的看著江雲旭,他是怎麼知道的?
江雲旭就好像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一樣,趙遠山的所思所想。江雲旭都能一清二楚。
趙遠山有些糾結了起來,似乎是在思索著自己到底要不要說實話。
江雲旭便轉頭給獄卒遞了一個眼神過去。那獄卒會意,立刻就把趙雲山拖了過來,直接綁到了刑架之上。
緊接著那獄卒便拿起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趙遠山麵前比劃著,仿佛是在心中盤算著要割多少刀才能把趙遠山割的隻剩一個骨架子。
趙遠山有些緊張地咬緊了牙關,戰戰兢兢的看著麵前的獄卒。
他似乎還在賭對方到底會不會和自己動手。
過了好一會兒,讓趙遠山受了半天的精神折磨之後,那獄卒才拿著匕首緩緩走上前。
他手法熟練地解開了趙遠山胸口前的衣裳,露出胸膛來,緩緩抬起手,把那雪亮的匕首晾在趙遠山的麵前。
“奴才曾經學過一些本事,知道對人用刑之時,怎麼能在割掉了人肉的情況下,還能不流太多的血。公子放心,時間還長,您不會輕易丟了性命。隻是會有些疼,還請公子忍耐一番。”
他說這話就仿佛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樣,極其的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