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劍眉微蹙,一把把蘇晚瓷抱回懷裡。
占了他便宜就想跑,沒門。
反正他現在是醉酒的形象,耍耍無賴也不會被發現的。
蘇晚瓷一頓,以為薄妄醒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聲道:“薄先生,你醒了?”
薄妄沒有說話,低下頭把臉埋進蘇晚瓷的肩膀處,呼出的熱氣全灑在蘇晚瓷的肌膚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身體顫了顫。
看薄先生這個反應,他應該沒醒。
她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嘗試幾下還是沒能掙開薄妄的束縛後,她索性拖鞋,抱著薄妄結實有力的手臂沉沉睡去。
聽著懷裡的人兒均勻的呼吸聲,薄妄唇角不自覺揚了揚,閉上眼跟著睡了過去。
幾天後,蘇晚瓷在揚曦的帶領下,來到特定的電影院參加路演。
蘇晚瓷本以為像她這種還沒有作品的新人,估計會被當成空氣,結果卻讓她很意外,觀眾都特彆喜歡和她互動,還激動地問她問題,可把她忙壞了。
但就在蘇晚瓷接受觀眾提問的環節時,她意外發現站在右下角角落的人都印堂發黑,明顯有血光之災。
師父說過,這種情況很快就會出大事,得儘快找到問題並解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蘇晚瓷隻能跟準備提問她的觀眾道:“不好意思小姐,今天的問答環節先到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