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瓷你聽我說完,當年我在西南山區被人追殺受了很重的傷,如果不是你發現我並救了我,我估計活不到現在。”
薄妄覺得再放蘇晚瓷走,兩人的感情就真的沒法有進展了,晚瓷肯定會再次躲著他的,所以這次說什麼他也要說清楚。
蘇晚瓷以為聽錯了,愣了好一會兒試探性地問了句,“你的意思是當年救你的人是我?給你送胸針的是我?”
她確實救過一個人,但她當時走得匆忙沒好好看那個人的臉並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
至於胸針她確實有一枚和薄妄一模一樣的胸針,可她從沒把胸針給過任何人,又怎麼會落到薄妄手裡。
薄妄看出蘇晚瓷的疑惑,耐心解釋道:“當年就是你救的我,胸針倒不是你送我的,而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我把它當做信物保存到現在。”
蘇晚瓷聞言愣在原地,過了好久才緩和過來,反問薄妄,“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非要留到現在說?”
合著她這段時間都在吃自己的醋,這要是被彆人知道了不得笑話她。
“之前不說是怕你以為我對你好隻是因為你救了我,但我是真的喜歡你,想和你好好在一起。”薄妄如實道,“結果我現在才發現自己錯了,我應該早點告訴你,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特彆是今天,我害怕不告訴你你就真的不要我了。”
薄妄說這些話時語氣和表情都沒有太大起伏,但蘇晚瓷還是聽出了他語氣裡的委屈,如同受了傷的可憐小狗一樣等待主人的撫摸,看得蘇晚瓷的心都快化了。
薄妄敏銳捕捉到蘇晚瓷眼裡一閃而過的心疼,直接開門見山道:“晚瓷,其實你對我也有感覺的吧?不然我受傷你怎麼會擔心我,我出車禍的時候你好=看起來都快要哭了,其實你真的害怕失去我的對嗎?就像我害怕失去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