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夢憂心忡忡問道,“徐雅薇吹枕頭風,是不是很影響你工作?”

宋洵停頓片刻,笑了笑,“也不怎麼影響,我最近的工作重心本來就不在泊舟旁邊,有彆的工作內容。”

宋洵看到詹夢嘴角的湯汁,順手拿紙巾給她擦了擦,繼續道,“總之,不用擔心。”

他想了想,又說道,“還有就是,這些事情你......”

“不要告訴棉棉麼?”詹夢接過他的話頭。

但宋洵隻是短暫思忖了一下,就說道,“不,你想告訴就告訴她,沒事兒,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這天晚上,薑棉就從和詹夢的視頻通話裡,得知了這些。

“所以你說過不過分吧!”詹夢義憤填膺,“我看陸泊舟就是腦子壞掉了!你早點離開他也好,省得弱智會傳染!”

薑棉聽了之後,沉吟了片刻,低聲問了句,“所以你是說......陸泊舟被徐雅薇吹了枕頭風,在工作上把宋洵給邊緣化了?”

“對呀!氣人。”詹夢氣哼哼說道。

她看到的是這些,薑棉看到的卻不止這些。

薑棉並不覺得徐雅薇能對陸泊舟吹什麼枕頭風。

她甚至沒覺得徐雅薇有機會接觸到陸泊舟的枕頭。

同樣,薑棉也不覺得陸泊舟會在工作上邊緣化宋洵。陸泊舟不可能邊緣化宋洵。

宋洵說他現在是其他的工作內容,詹夢隻覺得他是為了不讓人擔心故作輕鬆。

但薑棉卻隻覺得,宋洵可能真的有其他的工作內容。

結束通話之後,薑棉去洗澡時,伸手在被水霧模糊的鏡子上,畫出了一小塊清晰來。

低聲喃喃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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