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叫,齊王方才露出笑,跟著她一起低頭看。
他又想起什麼,道:“我給你獵了隻兔子,你哥說你烤肉有一手,不介意晚上我來蹭頓飯吧。”
狩獵場的兔子尤其多,許多來這裡的貴族待了幾日出去後都誇讚。
這裡的兔子散養有野性,整日鑽洞亂蹦,和人工散養的大大不同。
沈青容早聽說這些兔子的名氣,咽咽口水,連連道好。
齊王見她答應,開始試探:“我剛剛見你從王爺的帳子裡出來,你和蕭王爺......?”
沈青容一驚,手裡的韁繩險些掉在地上。
她把韁繩握好,指了指一旁的趙旭白:“剛剛王爺喊我進去品酒,還沒說上些什麼話,我相公便來找我了。”
“想來王爺應該是新訂的酒太多,實在沒人分享便隨便逮了個人吧。”
“我湊巧從他帳子外邊過,他順手喊我進去的關係。”
齊王卻不信,蕭鈺那大爺樣,怎麼會隨隨便便和彆人分享他珍藏的酒。
一般能夠跟他同飲的人,不是信得過的好友,就是對對方有所需求。
沈青容已然嫁人,顯然是後邊一種。
無論齊王怎麼發問,沈青容都隻顧一直提著那隻兔子的料理方式。
清蒸還是紅燒?既然在草原了,那邊燒烤吧。
齊王幾次三番試探無果,敗下陣來。
終究放棄試探,以後總歸還有機會知曉,他自己安慰自己道。
趙旭白終於等到齊王孤身一人,湊上前去和他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