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現在羽翼尚未豐滿,按理說他還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與她撕破臉才對。
而且剛剛在書房的時候,他也是一副隱忍模樣,怎麼轉瞬之間他的態度就變了?
對了,他為什麼突然來她的院子,難道是她剛才離開書房後他見了什麼人,所以才會突然來找她,態度前後變化也這麼大。
不過,不管他見了什麼人,要做什麼,她都不會讓他如願的。
她說過,這一次這盤棋局要怎麼結尾必須由她來定。
“夫君可有仔細看過這首詩的意思?”
沈青容抬頭看向趙旭白,神色平靜的仿佛一個局外人。
趙旭白很不喜歡她現在這副模樣,好像他在無理取鬨一樣。
“你在質疑我?”
趙旭白不滿道,“我可是天元三年的狀元,連當今陛下都稱讚過我的文采,你一個婦人懂什麼。”
“朝堂大事我或許不如你知道的多,看的通透,但是這首詩的出處以及它真正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我還是學過的。”
“妹妹剛才念的是這首詞的前四句,它的後兩句是,慈母倚門情,遊子行路苦。”
紅袖還在不明所以時,趙旭白已經變了臉色,然後拿起手裡的紙張重新仔細看了一遍,等他確定沈青容沒有撒謊後,一臉不滿的瞪了紅袖一眼。
“夫君,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可是妾身說錯了什麼?”
沈青容最不喜歡紅袖楚楚可憐,裝傻充愣的樣子,仿佛隻要她一這麼做,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錯彆人都要原諒她似的,可是憑什麼?
“妹妹讀書少,就少說話,如此一來才不會出去丟更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