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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鬱筠心被關進派出所的消息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唐昭昭慌忙跟著鬱尤琛出了門,滿臉擔心道:“鬱尤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好的,鬱筠心為什麼會被抓走了?”
“聽說昨晚筠心捅傷了錢總,還好錢總送去搶救的及時,否則的話,連命都沒了。”鬱尤琛俊眸眯了眯,淡淡道。
“不可能,筠心平時膽子那麼小,怎麼可能捅傷錢總?而且,她昨晚回錢家彆墅時,已經很晚了。”
“但她已經認了,而且警察說,是當場抓獲。”
“不,這其中肯定有隱情。”唐昭昭慌忙搖頭,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鬱尤琛無奈的笑笑,輕聲道:“但現在錢總昏迷不醒,筠心那邊又供認不諱,沒其他辦法了。”
不,不是這樣的,鬱筠心不會殺人的。
來到派出所後,唐昭昭慌忙找警察詢問了情況,但警察說的,和鬱尤琛打聽到的一模一樣。
在唐昭昭的再三請求下,她終於來到拘留室,看見了鬱筠心。
不過一晚上不見,鬱筠心滄桑了不少,原本精致的禮服上染上了汙澤和血跡,頭發亂糟糟的,妝也花了,黑煙圈很重,精神狀態很差。
看見唐昭昭來了,她抬眸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昭昭,你來了啊。”
“筠心,你還好嗎?”唐昭昭滿臉心疼的看著她,慌忙開口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實話,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什麼了?”
“我和錢總起了爭執,我不小心捅傷了他。”她苦澀的笑笑,輕聲道,“昭昭,我知道你心疼我,但那就是事實啊。”
“不,不是那樣的。”唐昭昭連忙搖頭,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筠心,我知道你不會捅錢總的,你快實話實說,否則的話,你會坐牢的。”
坐牢?
聽到這兩個字,鬱筠心還是感覺挺害怕的。
但她搖搖頭,還是一個字都沒說。
如果她和錢翰林之間,一定要有一個人去坐牢的話,那就讓她坐吧。
看著她執拗的樣子,唐昭昭無奈的笑笑,輕輕搖頭:“筠心,你真是太傻了。”
其實唐昭昭已經猜到大概了,但鬱筠心不願意說實話,她也沒辦法。
她總是這樣,隻要愛上了、認定了,便會傾其所有,不管不顧,對陸修文是這樣,對錢翰林也是這樣,可到頭來,受傷害的,還是她自己。
離開派出所後,唐昭昭沒跟鬱尤琛回家,而是一個人,來到了錢家彆墅裡。
錢家彆墅裡,錢翰林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裡,麵前擺滿了酒瓶。
看著他喝得爛醉滿臉荼蘼的樣子,唐昭昭衝上前拽住他的衣領,衝著他大吼道:“錢翰林,筠心為了你,都要坐牢了,你在乾什麼?買醉能解決問題嗎?”
錢翰林半眯著眸子看向她,半晌後,突然一把推開了她,嗬嗬大笑道:“唐昭昭,你彆管我,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