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小憩了一會兒之後,用了膳,冬蝸又端來了一碗藥,給她服用了下去。
前兩日的時候,師父便已經離開了京城,自從師父離開了之後,大師兄便很少過來了。
柳芙蕖知道其中的原因,卻不知如何勸解,隻能說——孽緣。
公主府有私塾先生教導,為了節省時間,柳不弱便搬去了公主府,待考試完了之後再搬過來。
偌大的府中,就隻剩下她一個主子了。
皇宮——
穿過厚重的宮門。
謝淵止一路來到了禦書房當中,經過通傳,他獲得了皇帝的首肯,走了進去。
謝淵止走進去,便看見了禦書房內,除了身著龍袍的皇帝,還有著一身穿月白色錦衣,頭束發冠,樣貌與他有幾分相似的男子。
男子對他頷首,麵上帶笑:“四皇兄。”
謝淵止看了一眼麵前看起來恭謙的六皇子:“嗯。”
他對著皇帝跪下,行了一個禮:“兒臣參見父皇。”
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男子,人到中年卻保養得依舊俊逸的皇帝頷首:“平身吧。”
“前來找朕,要求何事?”看見謝淵止跪下的那一瞬間,皇帝的嘴角便抽了一下。
每次看見謝淵止恭恭敬敬前來找他跪下的時候,他便知道,他不是有所要求就是有事要求。
沒有一次是例外。
謝淵止站起身,表明來意:“兒臣如今年歲已經不小了,如今有一心儀的女子,所以父皇賜婚。”
皇帝之前也想給他賜婚,都已經挑選好了幾家的女兒,但是他卻拒絕了,說是已經有了心上人。
但那女子是誰,他又執意不肯說,皇帝也沒有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