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蕖在一旁細細觀察著柳謙之的狀態,一邊給他把脈,見他如今的狀態還不錯,也放下心來了,她研究出來的針灸方式,看來還是適合他的。
每隔幾日便針灸一次,約莫半月時間或者是二十來天左右,他的記憶應該就能夠完全恢複了。
兩刻鐘後——
柳芙蕖取下了男人頭上以及身上的銀針。
取下之後,那一股脹痛感幾乎也隨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神清氣爽的感覺。
他感覺自己的身子,自從失憶以來,從未有如此輕鬆過。
隻是針灸一次,便有如此大的效果,若是再多針灸幾次,必然能治好他。
她看起來如此年輕,沒想到在醫術這一方麵的造詣上,竟然如此高明。
“芙蕖,可還有什麼事情嗎?”見到夏桑突然識趣退了出去,柳謙之狐疑,不知她還有什麼事情要找自己。
“有的。”柳芙蕖開口,她指了指桌麵上的一封信件。
進來的時候,柳謙之其實也看見了桌麵上的這一封信,隻是他並未太過在意。
沒想到,這一封信是給他的。
一瞬間,他的腦海當中忽然想起了前兩日在大堂當中哭得梨花帶雨的那個女子。
不知為何,他頓感有些心悸了起來。
柳芙蕖道:“不出意外的話,這是她寫給你的最後一封信了,兄長看看吧。”
柳芙蕖的語氣平靜,但若是仔細看,便能發現她身上的態度其實是有些冷淡的。
柳芙蕖一想起許嵐雅那哀傷的神情,心中便忍不住對麵前的男子頗有幾分責怪。
即使眼前人是她的兄長。
“什麼叫做最後一封信?難道,她還想不開了?”
“當然是因為從今以後,要跟兄長恩斷義絕了,他是兄長的未婚妻,如今你都已經帶了彆的女子回來,難不成她還要與你藕斷絲連?”柳芙蕖的語氣,染上了幾分火氣。
她不知道許嵐雅在信封上麵說了什麼,但是也能猜到,以她的性子,最多也就是跟柳謙之道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