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性子,表麵上看起來溫潤如玉,但實際上心腸比誰都要黑。
柳芙蕖擔心,剛剛韓詩悅那樣明目張膽地損太子,回去之後,他肯定會在背地裡報複,到時候韓詩悅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那好的,那我現在就立刻回去收拾一番,晚點我就過來。”
韓詩悅興奮地離開了。
她們幾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聚在一起了,之前許嵐雅還在的時候,她們幾個就經常聚在一起玩。
現在......就隻剩下她們三個人了。
也不知道,許嵐雅在外麵玩得怎麼樣了。
一想到她信封上所描繪的那些景色,韓詩悅其實是有些豔羨的。
隻是,好端端的,自己也不可能像許嵐雅那樣離開京城。
她就算想要離開,父母也不會同意的。
眼見許嵐雅離開了之後,謝溫行沒一會兒,便跟著離開了。
見到謝溫行離開的時候,柳芙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不太好的預感:“風鈴,你說你家太子殿下該不會報複詩悅吧?”
想起太子離開之前,那一臉陰鬱的模樣,柳芙蕖忽然有點不敢保證。
應該......不會吧?
趙風鈴遲疑了一下,也不敢把話說滿。
韓詩悅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讓他不高興的話,他應該也不至於如此心胸狹隘,還要故意報複韓詩悅。
另一頭。
馬車上。
男人原本溫潤如玉的麵容,頃刻間變得冰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