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柴房裡有兩根柱子,分彆左右各一根,兩人就被一根繩子捆在柱子上。
即便是像蠶蛹一樣,也根本沒法靠近彼此。
而且他們口中還塞著布,連咬舌自儘也做不到。
每天喝水都是彆人喂。
當然,不要指望村民們對他們能有什麼憐惜之意,每次喂水都要弄濕了衣衫。
年節最冷的那幾日,他們每日都在被凍醒中度過。
元蘭過去踢了他們一腳,“還不想說嗎?”
兩人抬頭看她,眼睛裡爆發出一種詭異的光芒。
“嗚嗚......”
元蘭扯掉男人口中的布,“最好不要試圖自殺,畢竟我可以在一秒鐘內卸掉你的下巴。”
男人整天含著這塊布,感覺下巴一陣酸痛麻木,都快忘記了如何說話。
“說吧。”
元蘭隨手將布扔在一邊。
男人稍一猶豫,元蘭二話不說一拳頭錘下來,直接打在了男人的鼻梁上。
鼻梁倒是沒斷,但是那一陣難以忍耐的酸楚席卷了他,眼淚瞬間從眼眶冒出。
“我說,我說!”
他現在渾身沒力氣,餓的感覺自己都快昏過去了,根本就承受不住她的毆打。
“是,城主派我們來的......”
元蘭冷哼一聲,站起身,轉身離開了柴房。
身後傳來男人的嘶吼。
“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們走?”
元蘭大步離開,回到家,蕭明正在給夙離念書,夙離搖晃著小腦袋跟著讀。
看到元蘭,蕭明就給夙離留下一篇閱讀任務,讓小家夥進屋裡去讀,他和元蘭在院子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