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謝俊友:“啊???”
於此同時,縣令家。
高靖禁足一個月之後,才終於把他和王媒婆那件惡心的事情給忘記,這一忘記,又對張京墨心癢難耐了起來。
“於老頭!”
大晚上的,他不管對方有沒有再睡覺,硬是把人從床上拉了起來。
於大夫好大一口悶氣,卻不得發作,隻能不耐煩道:“大晚上的,我的祖宗你又想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想讓你替我想辦法如何弄到張小花?”
於大夫真是服氣了,大晚上的不讓他睡覺結果是為了一個女人??
不過,這也正好,他正愁對張小花心中的那口惡氣沒地出呢!
於是他收回了自己不耐煩的態度,殷勤的請人進屋,“我的好侄兒,上次那件事隻是意外,都是王媒婆這個不中用的東西!”
一說起王媒婆,高靖幾欲作嘔,他擺擺手,“你可彆再提起她了,我想吐!”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
於大夫搓搓手,眼神裡一股算計,“張小花沒有戶籍,相當於是流民,高侄兒為何不把這件事說給縣令聽,讓他派兵去抓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隻是想睡張小花,可沒打算把她弄進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