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著小子有底氣有脾氣,他家裡官位應該不小。
既然家裡給了他敢隨便對人下黑手的底氣,那就直接打碎他的底氣好了。
多省事。
“不說?那就直接殺了。”
他輕描淡寫一句話,仿佛殺個人不過吃飯那般輕易。
那學子嚇得已經兩股戰戰,剛剛襲擊唐芊穗時的凶狠都不見了,哭的眼淚鼻涕一把。
一旁急急忙忙傳來懇求聲:“攝政王手下留情啊,那是犬子,是臣管教不嚴,以後一定嚴加管教。”
“臣會給唐姑娘賠罪的,賠罪禮也一定準備好,保證不讓唐姑娘拜拜受委屈。”
一個文臣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殷霆宴麵前開始求情。
殷霆宴卻反問:“本王差你那點賠罪禮?”
是給唐芊穗賠罪的,也不是給王爺您賠罪的啊。
這文臣也不敢說,哆哆嗦嗦的道:“是、是,王爺說的是。”
“求攝政王開恩,臣就這一個嫡子......”
殷霆宴輕笑,曼聲問:“本王家裡也就這一個有趣漂亮的小姑娘,你家犬子說打就給打了,你是讓本王還要吞下這惡心?”
那大臣麵如死灰。
殷霆宴可從來不和人講道理,也不廢話的。
但他今天說了這麼多廢話,什麼意思?
殷霆宴百無聊賴般的一抬手,邊走邊道:“周大人好大的臉,那就貶為九品官,全家發放去西北給本王種地吧。”
周大人渾身癱軟,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西北種地,那可是沙漠啊,怎麼種?種什麼?
攝政王這是送他們全家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