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啟山也是愣住了。
那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了蕭雲傾。
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接竄上頭皮，唐啟山驚得後退好幾步，眼神閃爍，竟然一時間不敢看唐芊穗的臉。
唐芊穗質問：“你說我不懂事我認，但你說我不孝順，我不認！”
“要怎麼樣才叫孝順呢？非要什麼都順著你的心意，才叫孝順嗎？”
“難道因為你是我父親，所以哪怕明知道你是不對的，你是狠心的，我也要順著你嗎？”
“那是不是有一天你要叛國了，我也要因為你是我父親而包庇你，不分青紅皂白的站在你這邊？”
唐啟山麵色巨變：“你閉嘴！在這胡說什麼？你要死嗎？”
唐芊穗摸著眼淚問：“你要我發毒誓，可見你心裡真的是沒有我這個女兒的。”
“那我又為什麼要順著你樣令人失望的父親呢？”
唐芊穗緩緩站起來，語氣表情都變了。
那種萬念俱灰，心死了的模樣，看的人心裡都堵得慌。
她冷淡的道：“我可以發毒誓，但你也發毒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和唐盈盈之間沒關係嗎？”
“那你就發毒誓說，如果你和唐盈盈之間有哪怕一點關係，你就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隻要你敢發這個毒誓，我立刻就去求攝政王放了唐盈盈。就算攝政王不給我這個恩典，我磕頭都要磕到他答應。”
“你敢發毒誓嗎？”
唐芊穗臉上萬念俱灰，心裡卻爽翻了。
個老畢登，老娘就賭你不敢。
今天就要讓你吃癟吃到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