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啟山上了馬車就將白茶摟在懷裡。
“當然是要回家了,回咱們兩個的家,不是唐家。”
白茶心中憤怒。
什麼叫不是回唐家?
她本來就是唐家的人,她還給唐家生了個女兒,她怎麼就不能回唐家了?
唐啟山這個廢物,這麼多年了,一直就將她放在那個犄角旮旯裡麵藏著掖著,一點好日子都沒讓她和兒女過上。
當初自己究竟是怎麼瞎了眼的,竟然看上唐啟山,迷惑唐啟山幫自己逃離唐家的?
白茶忍著厭煩暴躁,一臉嬌羞的抗拒。
唐啟山呼吸都沉重起來:“乾什麼?我都多久沒有碰你了?”
“最近太忙了,就因為一個唐芊穗,就搞得家裡雞飛狗跳的,忙的焦頭爛額,都沒有時間去看你了。”
“你想不想我?嗯?”
白茶哭道:“我當然想你,可是夫君,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呀,咱們的女兒還在大牢裡受苦受難呢。”
“夫君你快點想辦法,將女兒救出來吧。”
“大牢那地方不是人待的,上次盈盈回來都說了。我真怕盈盈再在裡麵待幾天,人就廢了。”
唐啟山也終於放開了手,心情煩躁道:“你以為我不想救嗎?可你也要看看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是誰。”
“你以為是唐芊穗嗎?”
見白茶點頭,唐啟山冷笑道:“咱們都被這個小賤、人騙了。真正說了算的人是攝政王。”
“可是就憑你我,誰是攝政王的對手?誰能讓攝政王放人?”
白茶著急了,抓著唐啟山的袖子:“那怎麼辦?我們女兒嬌生慣養的,怎麼能坐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