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不知道唐啟山乾過什麼事情，但同床共枕的蕭雲傾未必就不知道。
唐芊穗也被奶娘這個腦回路驚了一下。
要是老娘真因為看透了唐啟山而這麼做，不，不會的。
按照老娘的做事風格和性格來看，要是知道唐啟山背叛她，隻怕根本就不會忍耐唐啟山一點點。
唐芊穗估計，蕭雲傾大概率會直接踹了唐啟山，然後還讓唐啟山分幣沒有淨身出戶。
蕭雲傾那樣驕傲的人，格局又大，怎麼可能因為喜歡一個男人，而放下自己的尊嚴和底線？
所以奶娘可能還是想多了。
但其他人很認同奶娘的話，唐芊穗也不好多說什麼。
唐啟山氣的麵目扭曲：“老奴才你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是真忘了你對我卑躬屈膝的時候了？你還有沒有一個當奴才的本分？”
奶娘冷哼：“我是小姐的奴才，是大小姐的奴才，偏偏不是你的奴才。”
“你猜我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對你畢恭畢敬的？”
“那還不是因為你是小姐的夫君，是我家姑爺，給我家小姐守身如玉嗎？”
“現在知道你根本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混蛋，早就背叛我家小姐，我怎麼可能還對你卑躬屈膝？”
“老娘不撓花你那張狗臉，已經是很給我家大小姐麵子了。”
「對，不撓死你，隻是看在我家大小姐麵子上，不然你唐啟山就等著滿臉開花吧。」
唐芊穗忍著笑，扶額。
唐啟山真的第一次見到這老東西這麼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