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把手機還給我,又鄭重提醒我,“易安在外麵談生意,你彆說這麼晦氣的事情給他聽,會帶走財運的,知道嗎?”
我不明白,婆婆害得我沒了孩子,怎麼還就成了我晦氣了呢?
婆婆走後,我還是給周易安打了一個電話,他沒接,我就改發短信,跟他說我流產了,要他回來看我。
周易安到晚上才回我,說了一個好字。
沒有我預想中的焦急,也沒有給我一句安慰。
看著這條短信,我心裡挺絕望的。
怎麼說這也是周易安的骨肉,他卻連句關懷都沒有。
我躲在被子裡哭了一夜,把枕頭都給打濕了,還差一點產後血崩。
第二天,第三天,周易安都沒有來看我,好像沒這回事,也沒我這個人一樣。
我也打過電話,卻一直打不通,發短信,隻說他忙,在開會在應酬,有用不完的理由。
第三天中午,我被護士催著讓出了床鋪,拎著不多的東西,站在醫院門口十分迷茫。
天大地大,哪裡是我的容身地呢?
最後實在沒去處,還是隻能回了周家。
卻不曾想,一進屋,就看見了周易安和婆婆坐在沙發上,兩人看著電視吃著水果,有說有笑的。
這就是周易安說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