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的斥責,將我打得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蔣思思向著我這邊,火了,“你剛才不是收了夢影五千塊嗎?還不夠你租車?怎麼著你要租輛蘭博基尼還是法拉利啊?”
“蔣思思你瘋啦,你衝我發什麼火,要不是我,你還在裡麵蹲著呢!”
“老娘不稀罕你來撈我,滾。”
肖戰氣得全身發抖,指著蔣思思的鼻尖連聲說了三個好字,“那你就和你的好姐妹待著吧,她不是來撈你嗎,你倆好著去吧。”
說完,還就真的開著那輛車離開了。
瞧著肖戰遠去的背影,我傻眼了。
這一出戰爭,作為導火線的我,真的很尷尬啊。
蔣思思反過來安慰我,說肖戰就是擔心她被拘留的事情影響工作,所以才這麼大的火氣。
但是蔣思思無所謂,“又不是什麼大事,我是正義的一方,再說我早就想換工作了,正愁找不到理由呢,那幫糟老頭子,每回酒局都要叫上我,灌死我了。”
她麵上無所謂,可我心裡卻很愧疚。
這些話裡半真半假,有一多半,都是蔣思思說出來寬慰我的話。
擔心我再繼續這個話題,蔣思思趕忙問我,“對了,叔叔的情況怎麼樣,沒事了吧?”
我的眼神一下子暗淡,緩緩地搖頭,“有事,不好,我爸因為這件事情氣到要做心臟搭橋手術,醫生說,隻有一半的成功率。”
“那怎麼辦?”蔣思思很是焦急,“那你們還做嗎?還是換家醫院什麼的會高一點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