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惡心?我看著你才惡心呢!”婆婆氣得不行,又要上手過來打我,“你說你不稀罕易安了,那為什麼一直來糾纏,還跟我到了這兒,你分明就是嫉妒,想要報複!”
早些年,婆婆是個農村婦女,後來我和周易安結婚,才把她接到城裡來享福。
當了幾年城裡人,力氣卻不減半分,我壓根不是對手,很快又被推倒在地。
婆婆掄圓了膀子,拿包包砸我,那上麵的金屬吊環砸了我不知道多少次,眼瞧著最後一次就要打在我臉上了。
可邊上卻有人攔住了。
繼而便是陸簡蒼憤怒的聲音,“林夢影,有人打你,你不知道回擊嗎?”
我的喉嚨堵塞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卻三下五除二,將婆婆塞進了車裡麵,落鎖關起來,一麵讓我報警。
婆婆還在裡麵瘋狂敲著車窗玻璃,麵容扭曲萬分,嘴中冒出無數臟話,似要將我給吞沒。
有了陸簡蒼在身邊,我安心不少,打完報警電話,就和他站在一邊等警察過來。
側目看過去,他臉上怒氣未消,訓斥著我,“每次都要我救你,要是哪次我不在,你就等著被打死嗎?”
正要張口,警察已經來了,向我和陸簡蒼簡單的問了經過之後,又把我身上的傷痕都拍了照,這就把婆婆押回警察局去拘留。
被壓上警車的前一刻,婆婆還扭過頭來,朝著我吐口水,笑得猙獰,“林夢影,你到頭來還不隻是條可憐蟲而已嗎?你有什麼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