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蒼的彆墅裝修得很簡單,黑白色為主調,顯得冷冷清清的,一點生氣都沒有。
我將行李箱放在玄關,想著去廚房裡麵倒兩杯水,這才發現家裡壓根沒有水,連自來水都停掉了。
問陸簡蒼,他隻是無辜的聳肩,“大概是劉誠忘記交了,反正我也不住,無所謂。”
“那你不洗澡啊,不用喝水啊?”我朝著他翻個一個白眼,便打電話問劉誠,能不能在網上給陸簡蒼的彆墅交一點水費。
劉誠卻很詫異,“你去彆墅了?誰讓你去的啊?”
我被這話問得有點糊塗,扭過頭去看了一眼正往樓上去的陸簡蒼,“陸簡蒼讓我來的啊,我送他回來,正巧是遇到沒水費了,所以才打給你的。”
“這樣,”劉誠嗯了一聲,“我馬上去交,掛了。”
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搞什麼啊,給他的上司交個水費,用不著這麼大脾氣吧?
簡直是摸不著頭腦,但廚房裡麵已經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我也顧不上多想,趕緊去關上水龍頭。
燒了一壺水之後,我端上樓去,本來是想要敲門,但手指剛碰上去,門就自己打開了。
“那個,我給你送點水進來。”我站在門口上說道。
好半天,沒有等到陸簡蒼的回答。
我端的手腕發酸,漸漸地失去了耐心,“你不反對我就進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