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轉頭看看不遠處鏡子裡麵的自己,周身布滿了陸簡蒼用沐浴球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
已經做了情婦的人,還有資格說自己是清白的嗎?
大概早在我去京市找陸簡蒼的那天起,就已經將自己推向了萬劫不複之地。
在這冰冷的水裡麵泡了將近半個小時,我全身被凍得僵硬,這才緩慢的站起來,準備出去。
今天穿的衣服經過周易安和陸簡蒼的暴力撕扯,早就碎得不成樣子,我隻能在浴室裡找了一件陸簡蒼的浴袍穿上,隻是太大了,總是往下滑,我必須要死死地拽住才能免於春光外露。
穿好衣服,我深呼吸好幾口氣,這才推開門出去。
陸簡蒼正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背影蕭索而冷冽,凍得我又是打了一個哆嗦,下意識將浴袍拽得更緊了。
我現在真的很怕他,可又不得不去接近他。
因為袖珍照相機還在他的手裡。
因為三年前的那些照片,我已經遭受過人生的一次重大打擊,我不希望再遭受第二次了。
躊躇著,我走到了陸簡蒼跟前去,“謝謝你今天救了我,我……啊!”
話還沒有說完,陸簡蒼已經轉過身來,直接攔腰將我抱了起來,重重的扔在一旁的床上。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陸簡蒼欺身而上,荷爾蒙氣息將我團團圍住,“照片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下意識的反問,“你已經看過那些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