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他什麼時候走的,怎麼沒有和我說呢?
正想著呢,服務員就過來敲門,說早餐已經給我準備好了,是端到房間還是去樓下吃。
我說在樓下吃,又趕緊起床去洗漱,到浴室的時候,這才發現身上的不對勁。
一整晚的折騰使我筋疲力儘,但渾身除了酸痛之外,卻什麼都沒有了。
包括,昨天陸簡蒼用沐浴球在我身上擦出來的血痕。
食指拂過肌膚,這才隱隱聞到一股熟悉的藥味兒,正是我手臂受傷的時候,陸簡蒼給我擦的天價祛疤膏。
難怪昨晚睡到後半夜的時候覺得身上陣陣清涼,原來是他在給我擦藥啊……
腦子裡麵不由地幻想出了他為我上藥的樣子來,月色從落地窗外照進來,傾撒了我滿身,他帶著薄繭的手沾上藥膏在我身上打著圈……
咳咳……怎麼鏡子裡麵的自己臉有點紅呢?
強行用冷水將紅暈遮掩下去,這才下了樓去。
洲際酒店的早餐服務很是到位,邊上兩個服務員伺候著我,我稍微動動手,他們都要趕緊問我是不是有什麼需要。
這種眾星戴月的感覺,真是受寵若驚。
我骨子裡麵窮慣了,實在是不太適應,加快速度吃完早餐就趕緊逃之夭夭,想著現在證據什麼的都準備齊了,我也應該回去上班了。
卻不曾想,還沒踏出洲際酒店的大門,蔣思思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一接通,便是火急火燎的聲音,“夢影,你在哪兒啊?周易安又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