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這是蔣思思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了。
遇到特彆難過的事情,她或許麵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卻會用自殘的手法來虐待著自己。
可想而知,這一路上,她雖然麵上裝得若無其事,但是心中有多麼的煎熬。
含笑將肖戰送上飛機,這才將崩潰的一麵展現在她能信任的人跟前。
而我能做什麼呢?不過是拍著蔣思思的後背,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沒事了三個字。
說沒事,就真的沒事了嗎?
哭到最後,蔣思思整個人都沒力氣了,坐在那裡發神。
我看這樣也不是個辦法,隻能將她拖到了後座上,自己坐上駕駛座,打算送她回家休息一下。
剛摸著方向盤,電話就響起來了。
陸簡蒼還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口吻,“來公司一趟。”
“現在?”我有點為難,從後視鏡裡麵看了一眼蔣思思,打著商量,“能不能晚一點,我現在還走不開啊。”
“你覺得呢?”陸簡蒼又將問題扔回給了我。
我立馬嬉皮笑臉,“我覺得可以,畢竟陸總你這麼寬宏大量,我是真的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不會耽擱太久的,半個小時,行不行?”
電話那頭的陸簡蒼沉默了一會兒,淡淡道,“林夢影,誰準你和我討價還價了。”
……
我鬱悶的趕到公司,隻能將蔣思思一塊帶上。
好在那天我打掃辦公室的時候警告了一番其他人,這兩天沒來,辦公室裡麵也還是那個原樣,我染蔣思思在裡麵等我,叮囑了好幾遍,這才急匆匆的上了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