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順著衣服下擺伸進去,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內衣扣子,開始拿捏起來。
我掙脫不開,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被他壓在老板椅上索取,每一下都狠到不行。
起初我還死咬著不吭聲,後來也被折騰怕了,小聲的求饒著,嗚咽得像是一隻小貓。
後來陸簡蒼說,我在他身下求饒的時候,模樣都可愛得緊,明知道我這是承受不住了,可卻控製不住要給我更多。
不知什麼時候,我竟然做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我躺在辦公室裡間的沙發上,身上還蓋著陸簡蒼的西裝外套,熟悉的薄荷香味將我圍繞,莫名的心安。
連我自己都覺得詫異,什麼時候,我對他這樣信任了?
眼角餘光瞥見牆上的掛鐘,這才發現這離我上來已經三個小時了,現在是下午六點鐘,八點的時候我還要去麓山餐廳赴宴,而蔣思思還在我的辦公室裡麵待著。
三個小時的時間,也不知道她還好嗎?
顧不上全身的酸痛,我趕忙跑了下去。
蔣思思已經離開了,給我留了一張紙條,“我先回去了,好困,想睡一覺。”
我看得眼皮直跳,心想這丫頭千萬不要做傻事啊,於是趕緊掏出手機來,給蔣思思打了過去。
她接了,語氣有點慵懶,頗有幾分夢裡被驚醒的味道。
但我還是放心不下,又追加一個視頻電話過去,確定真的是在家裡麵,這才放心下來。
“晚上我有個重要客戶要見,然後就過來陪你,好嗎?”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