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全身的血液都這一刻變得冰涼。
難怪,這一切都能連接上來了。
剛從監獄裡麵出來的人,可不就是穿著幾年前的衣服嗎,平頭,那幅陰狠的樣子。
心中又多了幾分緊張,我死死的盯著洛河,眼角的餘光卻看見天台邊上有一些堆積的鵝卵石,一咬牙衝了過去,拿著鵝卵石朝著對麵樓的窗戶砸。
隻是無奈距離太遠,壓根就砸不到。
我隻能繼續大聲喊救命,一邊繼續砸著無用功的鵝卵石。
洛河已經向我靠近,漸漸逼到了死角上。
他又拿出了那張紙來,舉到我跟前,“你要是聰明一點,就趕緊按手印,彆在這裡掙紮了。”
“做夢!啊!”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天台上被風吹散,我被洛河打得偏了頭,連耳朵都跟著嗡嗡作響起來,嘴裡麵也有血腥味。
“臭婊子,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趕緊給我簽字,不然我就弄死你!”洛河按住我的手,往紙上按。
我堅決不肯,最後把那張紙抓起來,揉成一團扔出了天台。
“不!”洛河急得立馬鬆開我,靠在圍欄跟前去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站起來,抓起一塊鵝卵石就要朝著洛河的後腦勺砸去。
還沒來得及砸上去,洛河已經轉過身來,狠狠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臭娘們,我弄死你!”
他真是發了狠,上來就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讓我一點掙紮的餘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