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無奈的搖頭,“周易安已經被高利貸的人打到住院,要是還不出來,後麵還要住院,再加上他抄襲這件事情,這輩子都不要想翻身了,你沒必要再去冒險,瘋狗會咬人的。”
聽我這麼說,柘藤才隻能作罷。
“就算是我不去追究周易安,但是那個洛河,我也要弄清楚,這可是蓄意殺人,我要讓他把牢底坐穿。”柘藤咬著牙說道。
我反倒是被逗笑了,“他可不就是這麼說的,他不介意再去坐牢。”
想想其實也能想通,洛河那個樣子,估計是坐了好幾年的牢,現在時代日新月異,他根本跟不上步伐了,再說坐了牢的人出來想要工作,也是十分的困難。
這就是為什麼好多出來的人,總是會二進宮,三進宮,對他們來說,監獄倒成了最熟悉,最方便的避風港了。
笑著牽扯到脖子上的傷口,又是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好了好了,你不要說話了,看你也夠疼得,快休息吧,我去給你老板請假。”柘藤說著,就要起身出去找陸簡蒼、
我擔心這兩個人男人見麵會發生什麼,或者讓柘藤知道我是陸簡蒼的情婦。
急得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就要讓他彆去。
柘藤心疼得要命,趕緊過來按著我躺回去,“你乾什麼啊,都跟你說了好好躺著,是不是不聽我的話了,放心吧,這是意外受傷,合同上肯定有寫可以請假,實在不行我們就辭職好了,我有錢,我養你。”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嚇了我一跳。
隨即,便是劉誠的聲音,“陸總,你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