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原告席和聽眾席距離太遠,那濃痰遠遠的落在了地上。
淩乘風全身打了一個寒顫,朝著我吐槽,“你前婆婆也太惡心了吧,太不講究衛生了。”
我苦笑,聳聳肩沒說話。
以前在家裡麵的時候,婆婆不也經常是這樣嗎,到處吐痰,說她還不樂意,反過來把我給罵一頓。
現在她怎麼樣都跟我沒有關係了,吐就吐吧,我當沒看見就是了。
“你婆婆愛錢嗎?”淩乘風突然問我。
我楞了一下,這才點頭,“愛,嗜錢如命,以前我出去買菜回來,連毛票都要搜刮個乾淨才罷休。”
話音剛落,淩乘風就已經朝著門口擺手,“警官,這裡有人隨地吐痰!”
法庭是多麼肅穆的地方,當然不容許這樣的事情存在,警察立馬黑著臉進來,問是誰吐的痰。
婆婆臉都漲紅了,拚命往椅子裡麵縮,同時東張西望,想要洗脫自己的罪名。
越是這樣,就越是讓警官看出了毛病。
逼問下,婆婆不得已承認了是自己吐的。
“罰款五百,交錢。”警察就伸出了手。
婆婆的眼睛頓時間瞪得跟銅鈴似的,從椅子上跳起來,“五百塊,你搶劫啊?你們這裡是法院還是強盜窩啊,要我五百塊,我沒有!”
“沒有就彆吐痰,彆跟我說這麼多,這是規定,不然就把你給銬起來。”警察說著,還真的從腰上拿出來一副亮晃晃的手銬。
歸根到底,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動物,婆婆一見手銬,瞬間就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