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陸簡蒼也真是這樣做的。
一直到裁縫店,他都沒有再和我說一句話。
搞得我跟個神經病一樣,一直在車裡麵坐立不安,時不時的喃喃自語,頭發都抓成了雞窩。
臨下車之前,劉誠還特意提醒了我,不然我就真的打算頂著這個雞窩進裁縫店了。
比起外麵的喧嘩來說,裁縫店裡麵安靜得多,隻有一個外國老人佝僂著腰在桌前寫著什麼。
劉誠先一步上前,用流利的法語和老人交談,繼而老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陸簡蒼,從抽屜裡麵掏出軟尺和本子,便遞給了我。
遞給我?
我茫然的看著手裡的兩樣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拿給我乾什麼啊?”
“陸總不能和彆人有任何的肌膚接觸,所以隻能麻煩林小姐你了。”劉誠解釋道。
對,這家夥有著與生俱來的生理潔癖,是不能和彆人跟彆人接觸的。
我突然反應過來,難怪陸簡蒼做個衣服都會讓我跟著,感情是要我來量尺寸的啊。
還真是物儘其用,一點都沒浪費!
不大情願的,我拿著軟尺走到陸簡蒼跟前去,吐槽道,“你連自己的尺寸都不清楚嗎?”
“我的尺寸,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陸簡蒼附在我的耳邊,輕聲道。
灼熱的鼻息擦著我的脖頸消散,卻還是讓我的皮膚緋紅一片,連帶著紅到耳根子後麵,羞得咬牙切齒。
這個流氓,真的是隨時隨地都在講葷段子。